他拿出两个酒樽放好,斟满了酒水,抬手唤她:“来,今我们慢慢谈。”
墓幺幺迟疑了一下,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端起其中一杯放在了面前却不急着喝。
弗羽王隼自己端起酒杯放在唇边,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所以,你只能像今这样傻乎乎地挡在他面前和你完全无法敌对的势力硬抗。”他端起酒杯一仰而尽,辛辣的酒水辣得他也难掩喉间瑟楚,“像是之前一样,像是以前一样,不顾一切地为了别人赴汤蹈火。”
“你为什么就学不会乖一点,聪明一点?”他端起酒壶又把自己酒杯斟满。“就是因为料到你会做出这样无谓的挣扎,我才不会告诉你。”
又是一杯一仰而尽。
酒是烈酒,不用端起,刺鼻的辛辣就已缭绕入她的眼鼻,不待酿出醉意先呛得干渴。
她久久忽然道:“不过十几日,你已变了。”
“不——爵爷我从不会改变。”他又一杯透磷,也不放下酒樽就悬在脸颊旁晃着,一手撑着下颌。那咄咄嚣张的目『色』里,在潋滟的酒水里浸透了凌饶势气和凶狂。“而是你越来越了解我罢了。”
墓幺幺心里忽陡然一滞,“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还会阻拦我去救染霜。”
“没错。”他放下酒杯,再次斟满。“在疏红苑对你严加看管的同时,我会派出人手专门监视你,我不会让你在此事上做出任何让圣帝怀疑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