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怎么能说骗——要怎么跟自己解释自己的行为?
答案是。
没有。
解释不了。
白韫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就和现在一样。
他一直都是一个局外人,一个第三者。
看着自己一路以来的匆匆过往,冷静而理智的,解释不了,插不上手,也改变不了。
在他没有记忆没有感情的骨血里,有种他没法控制的东西,可以称呼本能。
本能的。
想去救她。
不想看她受伤。
本能的。想爱她。
……
想被爱。
…
……
“噗——”白韫玉吐出一口血来。
他低下头来,看着本该遮挡住下体的心魔竟有的开始钻入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的经脉。
为什么?
为什么他开始失去对心魔的控制?
“玉儿?!”墓幺幺察觉到了,试图扒开他的胳膊。
然而白韫玉却没有让她推开,仍然把她抱得很紧很紧。“我不是玉儿,你也不会丢下我吗?”
“我不是玉儿,你也会把我抢回来吗?”
“会吗?”
“……”墓幺幺先是愣了,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不会。”
白韫玉的心,一直以来都是愤怒装满的心,第一次空了。
“夜昙海下,替我挡下那一击的钱庸,是你吧?”
“救我回来,给我祛除心魔的段培,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