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估了你,你也低估了我。不过,你还是应感到自豪,我的女人,墓幺幺。”
……
这样的情景,使得疯狂、冲动、恨意扭曲成不输于哈睿的更加可怕的欲念。弗羽王隼身后的帝灵双翅狂暴,三头上三日爆出如火山一样的火光来。像是滚烫的热油中猛然滴落了一滴冰水,一股看不见的热浪在空气中以他脚下虚空为中心轰然爆发,烧灼得整个御尺桥百里之内都像是进入了烈日狂沙之下。紧握住巨弓的手上,被金光镀上一层油彩,青筋绷的像是峭壁之上横亘而出的礁石。
“我强杀了哈睿,幺幺交给你。”
而他的身旁,却仿佛打开了一座地狱之门。一条又一条地鬼影魍魉从白韫玉的身上钻出,如同一条条被撕裂的黑色轻纱在他四周笼出无边虚境。比起弗羽王隼那样暴烈的气息,他更像是一只矗在黄泉河下腐朽的雕像,苍古的死亡如同引线穿针地在他身边那么自然而冷静。他踏出一步,“不,哈睿交给我,幺幺交给你。”
两个人第一次非常果断地放弃了争执,各自朝前——
一道影,瞬间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两位,留步。”
弗羽王隼和白韫玉皆没有理会——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这个人。
以禹杉杉的伪装出现的狐玉琅叹了口气,再次一个瞬移,挡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你们现在如果冲上去,就是把墓贵子亲手送给哈睿,也是亲手把御尺桥送给哈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