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在视线清明的一瞬间,她仿佛也整个人清明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墓幺幺,我想和你去看夜昙海见不到的青山白雪,长河蜿蜒,亭台楼榭。想吃你说的很甜的橘子,想吃油炸知了,想吃烤羊腿。”他摩挲着她的长发,“我也想去你家那大院子里和你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你说的没错,这些你所描述的这般美好的东西,全部是我做梦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的场景。但是我能想到和你像这样聊天,和你像每一次遇见你那样打架,想你像现在这样被我抱在怀里。”哈睿抱住了她,尾巴缠住了她的双腿,力度渐渐变得很紧很紧,几乎要让她无法喘息。他垂下头在吻着她的发,“因为你,我才会期待明天,我才有了能力做梦。”
“可……”
“我不能……”
墓幺幺的心脏在这一瞬间犹如被人紧紧地攥住了,无法跳动。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可四周的海水在这一瞬间如同绸缎一样将她紧紧得包裹束缚,堵住了她的口鼻,使得她根本无法呼吸也无法说话。
“我最为敬佩尊重的敌人。”哈睿的嗓音温柔地像是丝线。
她在这时,忽然无比憎恨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此时恢复了视线。
所以她能清楚地看见哈睿是怎样张开手臂放开她,能清楚看见哈睿轻轻的挥手,能看见他的口型说出的字眼。
“再见。”
“笨蛋,别哭啦。”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哭,我根本没哭,你才是笨蛋!无法说话,可堵不住她心里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