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狐玉琅仍不拿开这根锋利的锐器,隔着这根针锥吻上了她的唇。他起初很轻,像是呢喃一样的声音还会落在她的耳中。“突然想起,这次相见,还未亲你。”
“不”这样的狐玉琅让她更加难以接受,她于是选择了拒绝和反抗,紧紧闭上了嘴。
但显然,这样的拒绝并起不了什么作用,更会起上反作用。
咔嚓一声。
她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下一秒,就感觉一个冰冷冷的东西深入口中,随着这冷冰东西入口的,还有剧痛。
狐玉琅竟然将这样一根针锥的尖部弄断了,然后用唇将那锋利的刃尖抵如了她的口中。错愕间她不得不张开了嘴,而下一秒更让她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
锐利的冷刃之后,是他的舌。
他用这冰冷的凶器撬开了她的唇,用最冰冷的暴力强行压制了她的反抗,也用最无与伦比的温柔封住了她的唇。他的舌扫过她的舌,也不避开她口中含住的那半截冷刃。
凶器都是残忍无感情的。
它在并不该出现的柔情蜜意里出现,便会将这抵死的温柔割成暴虐的血腥。
它在两人口腔之中割出了一道道的伤口,鲜血从两人的口舌之间渗透出来,交缠在一起,沿着两人贴合无隙的唇齿里渗透流淌出来,分不清是谁的鲜血,滴滴拉拉地一身悱恻。
人要有多深情,才能吻至交颈,情深难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