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带钩和环佩落在地上的声音。
暴『露』在外已久的后背,被夜寒侵染的早就发凉,忽就柔柔地贴上了发暖的肉体。
她不敢相信地想要翻身挣开,可手臂一痛,缠绕其上的红绸瞬间悬吊在了对面的床柱上。她只能保持着趴匐于床的姿态,一点也动不得。
“别这样对我……”她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声音嘶哑地哀鸣起来。“求你了,琅哥哥,别这样……”
“珊珊。”他的手指轻易将她下面的衣物撕扯开来。“定海门回来时,我曾给过你机会。”
墓幺幺恍惚想起那时狐玉琅说的话来。
“我说,珊珊,随我走吧。我不当这个王爷了,你也不做贵子了。”狐玉琅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你拒绝了我。”
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掠过她身上曼妙的线条,优雅地根本无法与男人肮脏的欲念牵扯到一起。“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就像这一切,都是因你而始。”
“那么,就应该理所当然,由你来结束。”
“……不要……”她最终哭了出来。
可是她并不能看见,身后的狐玉琅眼睛里,亦有一层浅浅的水光。
【『琅哥哥,琅哥哥。』
『我不做这个劳什子的贵子了,你也别当王爷了好不好呀?你烤肉这么好吃,当个烧火工吧。』
『那贵子这般伶牙俐齿,哪天不想当贵子了便去当个跑堂的呀,与我供职一处,当个同僚,岂不美哉?』
『那,你负责在伙房里给我头好吃的,我负责在饭桌上给你骗客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