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带着日光的暖意,如他惯带着的那柔和笑容一样温暖。
可墓幺幺却如同见了鬼怪一样不停地朝后瑟缩,已退到了冰冷的床柱上蜷起膝来,脸色于一瞬煞白如纸。
“把药盏拿给本王。”狐玉琅缓缓出言道。
“是。”狐平将药盏放入狐玉琅手中。
“你退下吧。”狐玉琅说道,撩起衣摆便坐于塌上,端起药盏垂眸吹着药。
“……”狐平见状,有些迟疑,没有动。
“怎么。”狐玉琅掀起眼来,望她一眼。
“王爷,不然还是我来喂娘娘吧。您……也先……”
“狐平。”啪嗒,狐玉琅手中的勺子碰了一下药盏。“你今日话格外的多。”
“王爷恕罪!”狐平慌跪倒下去,“只是眼下我们还有许多事未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毕竟还是……”
狐玉琅悠悠吹散了药盏上的热气,“这般再不愿走,就断一指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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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抱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