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两个心腹的表情是更加发苦了。“王爷,东瑶山那种地方——谁能上得去啊。”
久久。
狐玉琅沉默的仿佛一尊封入山石的雕像。
狐平和景臣在他身上的气势重压之下,汗如珠朝下滚。
可蓦地——他们眼前一花,狐玉琅就消失不见了。
……
“小王爷这样着急的亲自来寻我,看来是药,凑齐了?”宵入梦坐在他那个植蔓椅座上,指背撑在下颌倚着,瞥上狐玉琅微喘未定的呼吸——
看得出来,狐玉琅是从雩芳谷连着瞬移到他丹宵宫的。
“只一味药不行吗?”狐玉琅并不理会宵入梦眉眼间的调笑,单刀直入。
宵入梦挑眉,“小王爷这话讲得好似那太悲盏是我手中之物般。我怎可能决定它所求?”他复而坐直了身体,从一旁站着的娥筝手中端的盘子里取了一颗浆果,置入唇中。“小王爷是慧明惯了,与人谋策交价的顺畅了?可那太悲盏,又不是活物,自不能像人一样被你小王爷噬了心,叫你占了便宜去。”
他咬破了那浆果,梅紫的浆液染红了他素淡的唇色,凭与他寡淡清冷的姿容加了几分娆惑。“这世间道理天意也是如此,一便是一,二便是二,你给他一,他便偿你一。你给他二,它便还你二。不像小王爷平贪了人三分,还要人禁于你的规则里任你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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