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师傅继续说道,“墓郡主苦口婆心地劝汪若戟以及霸相府余孽不要负隅顽抗,但他们并不听从。而汪若戟老奸巨猾,假意听从墓郡主好意,却打算趁机逃跑。他用了机关偷袭我,好在被墓郡主及时发现,便……”
他望向在囚野夫怀中已失了力的女子。
“刺伤了汪若戟,大义灭亲。”
……
这四个并不大声的字眼像是震聋了墓幺幺。
眼前的场景虚幻地像是水中月镜中天,这一切喧嚣杂乱都像是穿钺时光而来的背景幕布。她听得懂王师傅的每一个字,却听不懂他拼凑起来的每一句话。
她像是看了一出好笑的戏本,忍不住想要笑,可脸部的肌肉却像是早已忘记了笑是怎样的。她努力的抬起头来,想要去说,你们疯了吗?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傻子吗?这都会信?
“是么。”封枭的口吻显然是不信的。
“没错。”
被押解着的人抬起头来,脸上仍挂着儒和不减当年的笑。他望向一旁碎成一片的轮椅,“我汪若戟英明一世,不曾想养了个白眼喉狼。不过我不怪她,她恨我将她嫁入天狐族,恨我拆散了她和弗羽王隼,也是理所当然。”
不,爹,你在说什么?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我不恨你啊!
我不恨你啊!
我真的……不恨你啊啊啊你不要赶我走啊啊啊!
她疯了一样在囚野夫的怀里挣扎着,可囚野夫抬起两个手指在她四肢上点了四个撰文,她便生生动弹不得。
这时封枭的手下走过来,检查了那些轮椅碎片,拿出两个机关来呈给封枭。“大统领,是机关,即墨家的。”
“行了。”封枭显然并没有什么耐心听这些东西,抬起手来,“把人带走。”
他望向一旁的囚一翮,还未开口。
囚野夫便先说道。“墓郡主受了惊,我送她回天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