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隙中缕缕暮色,入他笑里轻语,是二月底柳叶拂雪。
一时之间,语言多余。
墓幺幺把头默默地埋入他的胸口,听见哈睿闷闷的心跳声,像是午后蝉时小雨。
且安,且定。
她吐出一口气来,茫茫然漂泊了多年,被人剪断过数次枝根的浮萍,终能心安,终能缓慢,小心翼翼地择一隅偏安,扎根。
“哈睿……”她闭上眼,“谢谢你。”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她短促的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盯着哈睿的眼睛,强迫自己必须正视着眼前这一片热忱赤城。“可是对不起呀,我不能答应。”
哈睿瞳孔收缩了一下,他并不惊讶,也不着急,出人意料的平静。“理由?”
“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使你成为我手里下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重蹈覆辙?”他眉微挑,“可我不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