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特别顾忌的四下看看,再三确定了这荒山野岭没有人才放下心来牵着马车朝外走,“姑娘,那我就走了啊,你自个可小心着点。要我说就别看了,这破烂山沟有什么风景好看得?”
可这姑娘着实是个固执的主,只是很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转过身朝那路里面走去。
……
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这曾经还有人生活过的山。沿着这条小路朝里面走,野树灌木丛里,依稀能看见红砖土瓦,还有破碎腐朽的家具,生锈的金属件。这小路越走越窄,那些人迹也越来越少。
那车夫说,小路尽头的绝对不能上的这座山,会闹鬼的山,就在她的眼前。墓幺幺摘下兜帽,仰起脸来,看着眼前这座并不高的山。
断掉的路上,有一座倒塌下来的石梁,梁上挂着一个腐朽的木匾。她翻过一些碎石,擦掉那木匾的浮灰。
明显是块名贵的红木,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其上“王家垛”三个字仍然清晰可辨。她弯腰就那木匾捡了起来,放进了储物戒指。
……
墓幺幺并没有花太久的时间,就上了山顶。被推平的山顶上,一片空旷,方圆数百米深陷进去一个得有两丈深的天坑,天坑里的土也是焦黑的,同山脚下那些红土完全不一样的颜色。
明明这就是王家垛了——
围绕这处山旁的那些矮山垛,都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可这个写明了王家垛的山,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样一处什么都没有的天坑。
她从边上跳下,走进了这填坑的正中央。她仰起脸眯起眼睛看了下渐落的太阳,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铲子来。拿起铲子插进地里,用力地踩下,并不娴熟地开始挖起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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