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错落的丁香色琉璃灯,在眼前重重帐幔之间,隐匿成暗淡的黛紫。墓幺幺不知自己是否是中了毒还是中了十宴旁的手段,眼前的光影越来越虚幻,斑驳的都是一片片的色块和拉长的线条。被十宴召来的杀手们穿于三个男人之间,像游弋在一个巨大丁香鱼缸之中的发光金鱼,人影幢幢,刀光剑影与化力迸发间,都平白的一片浑浊的旖旎暧昧。 墓幺幺的头脑更加昏沉一片,越想看清,却越看得不分不明,连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直到察觉到那妖艳的香气扑鼻于鼻尖,十宴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我这个人呢,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