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那杯青莲貘漏的酒水之后,的确如十宴所言,头昏脑涨的身体不适感登时消失了。她又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留下梦境里所见到的那些伤痕之后,对十宴的话也基本信了个七七八八。
“汪若戟是给你留下了信,让你来重英堂找我,是这样对吗?”十宴起身来,走到一旁,望她。
墓幺幺想了想,没有否认。“嗯,我是根据他信上所说,来这里找一个脸上有伤的男人。于是我在重英堂呆了许多天,也没见到这里有一个男人脸上有伤。”
四月初的当天,她就拆开了汪若戟留给她的第二封信。
比起第一封信,第二封信异常的简短而利落。
十宴挑了下眉。“汪若戟让你来找我的第二个原因——”他扬起下颌来,眼神有些放空,“也是我不想见你的原因。”
“如何?”
“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