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春池外。
“狐平姐……听您的了?”景臣半晌说道。
“她道心坚定,并非普通人,哪里那么容易动摇,大抵还需要些时日。只是,多亏了你告诉了我她最大的秘密,我才能将她的道心撕个口子。”靠在杀春池的石壁上,墓幺幺仰头看着头顶的花树。雩芳谷啊,真是到处都是花,连这种杀阵之下,都开满了无数的鲜花。“更何况,我从来都不在意,她会不会叛变投诚与我——我只是需要将她对狐玉琅的怨恨变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与他之间的罅隙和误会再多一些罢了。”
“……嗯。”久久,景臣低声说道。
“怎么了,出卖你的好姐姐于心不忍了?”墓幺幺笑了起来。
景臣没有说话。“我并没有别的要求,只求您保她一命。”
“哈。”墓幺幺站直了身体,似觉得呆得有些厌烦了,“狐平还在外面等我,我走了。”
“你……今天特意来看我的吗?”景臣没有用敬称。
“别想太多。”她冷冷地扔下四个字。
“嗯。”
“狐玉琅后日就会放你离开,直接来见我。”
“……是。”
……
杀春池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