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风和我,某种程度上是一类人。”他的呼吸落在她的眼睫上。他稍稍压低了身体,隔着自己的手背——与她接吻。
两个人的嘴唇压根就没有接触,于是不会有纵情的喘息和津液交换、不会有欲火的共焚沉沦。
是禁欲的,是他主动,吻出禁忌。
“无论是在我眼中,还是在你父亲眼中,你都很好,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好得会让我这样的人怀疑自己。你无需在我面前证明什么,更不需要献祭什么。你只是你——”
“你只是你。”
狐玉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日里绝对不会和她说出这样的话,一来,这些话太幼稚苍白,也得不到什么利益的回报,无异于废话。二来,她不会信。她会逐字挑他的毛病,认为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意有所指,另有所图。
所以,他不会说,更不会在她面前说。
可是现在他说了。
他是有些后悔的——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特别的变化,甚至眨眼的频次都和平时毫无分别。
狐玉琅松开了她直起身来,转过身来重重地揉起了太阳穴,不由自主地苦笑了起来。他在做什么,和一个发烧的病号说着她明天压根就想不起来的幼稚鬼话。他定了定心神,准备趁着她好歹是稍微安静不闹的这会离开。
可身后忽然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