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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玉琅如他所说的那样,准时地在从部门外等着接她下值了。一旁的侍卫为他们打开车辇的的门,染霜看到狐玉琅有些惊讶,但还是跟着墓幺幺走进了车辇。
狐玉琅余光瞥了一眼车辇下面站着的景臣,看到他换了疏红苑的制服,以及……他稍稍露出的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墓幺幺。
她察觉到这个眼神,并不在意,靠在了染霜的肩膀上,对自己的疲惫毫不遮掩,“我困了,到了再喊我。”
……
回到湫珊殿。
染霜很是乖巧地和她道别,自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而狐玉琅也不会跟着去。直到夜深人静,她在狐平服侍之下浣洗完毕,披着纱衣走进寝殿——
狐玉琅已经坐在床边等着她了。
“你下手还挺重,我看景臣伤得不轻。”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她从床的另外一边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颈,“你还会吃玩具的醋呢。”
“倒不至于。”他笑了起来,“我既然把景臣给了你,就不在乎你怎么玩他。能讨你欢心,让你心情变好一些,就行了。”
“哦。”她今天很是温顺听话,趴在他的肩窝说道,“从部最近的活好多,好累。”
“嗯。”他攥住她的手腕在手心里捏着她的手,“很正常。”
“呐,琅哥哥,最近这天底下的事儿,你是不是也掺和在里头了。”她轻轻地说道。
“是啊。”他很是爽快地回答,似乎被她蹭的脖颈有些痒,歪了下头试图躲避一些,“天狐族好歹是十族之一呢,对吧。”
“那。”她用嘴唇磨蹭着他的脖颈,不依不饶地,“我要是动手了,会不会影响到你?”
“哈哈。”他转过脸来用手指捏住她的鼻尖轻轻一扯,“刚去当值一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我下手了?”
“不是。”墓幺幺被捏得鼻尖发酸,带着鼻音,语气几乎像是撒娇,“就是吧。川简郡那,死了个钦差,跟你有关吗?”
“没有。”他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笑道,“我不至于这么蠢。”
还不等她继续开口,狐玉琅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身上抱在怀里,手指挑开她的纱衣,看着她身上新添的那些痕迹,淡道,“我虽然不介意你玩,但下一次不要留下这些……”
墓幺幺冷不丁地一颤,是面对他此时气息的应激性的反应。她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乖。”他俯身吻住她的脖颈,牙齿重重地碾磨着那些吻痕,“我的确可以把正确答案告诉你,但……但我实在爱惨了你自己认真解题的样子。不论你想怎样算计我、怎样杀掉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