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墓幺幺此时坐在椅子上,抬手撑着额头,头都不抬。“想反悔?”
来人沉默不语,战靴声由远及近地砸在地面上,在她的桌前停下。他一掌撑在她的桌面上,朝前倾身,抬手就去撩她耳边的发。
她立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仰起头就朝后缩,却被人一把攥住了脖颈朝前一拽。
“放开我。”她掀起眼帘望着他。
封枭好像没有听见,一掌抓着她的脖颈,又是那种外功让她毫无反抗之力,一手缓慢地撩开她垂散的长发。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她的上耳尖红肿异常,带着一个宝石耳环,耳环下面还在微微的渗血,很明显是刚刚穿的。耳尖并非耳垂,其上有软骨还是她最的敏感带,可想而知,在她昨天夜里被人生生用耳环粗钝的针给刺穿时,该有多疼。
“狐玉琅干的?”
墓幺幺开始挣扎,“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你……”封枭直接无视了她的挣扎,抬手抓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能回避,“昨天夜里的事,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