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不知道,李颖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晚上,何哥回来了。
大姐好奇地问起“水鬼荡”里的情况,何哥摇着头,苦笑不已。除了解释鸭子是怎么淹死的,他现在对那条“大鰋”到底还在不在“水鬼荡”保持绝对的怀疑。
原来,根据老村长陈振国的描述,“大鰋”曾经吃过他养在“水鬼荡”里的鸭子,于是,在没有合适的垂钓工具的情况下,他们决定利用鸭子来钓“大鰋”,连夜找人打了几十个大铁钩,套在鸭子身上,钩子上用拇指粗的尼龙绳绑好,另外一头绑在了“水鬼荡”附近的大树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上一只鸭子。
他们原本猜测,只要“大鰋”上了钩,和“大鰋”斗的就不是人了,而是沿岸那些系着尼龙绳的粗壮大树。等“大鰋”被拖得精疲力尽了,他们再出来摘桃子,这样既避免了人员的伤亡,花费的成本又不高。
当然,他们想的很美妙,但是现实是,那些铁钩子坠在鸭子身上以后,起初没有什么,可是时间一长,还没等“大鰋”出现,鸭子就受不了了,精疲力尽地被带进了水里,反而被活生生地淹死了。
一天下来,不但死了十几只鸭子,而且连“大鰋”的影子都没见到。
何哥说道:听说昨天晚上,“大鰋”又莫名其妙地钻了出来,阵仗比头次闹得还大,把岸上值班的人员浇成了“落汤鸡”,吓得人落荒而逃。
“落汤鸡”?!老爸老妈原本正兴致勃勃地听着何哥讲故事,一听到说昨天晚上“大鰋”出来把岸上值班的人淋成了“落汤鸡”,两个人猛地对视了一眼,跟着“唰”的一下,把目光都投向了我,眼神中满是震惊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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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强装着镇定,使劲咳嗽了两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平静一些。
何哥有些莫名地看了我们几眼,接着说道:刚才我们研判,那个家伙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有窝,只是在“水鬼荡”发现的次数要多一点。
应该不会。听到这里,我忽然接嘴说道:袁爷爷说,那么大的家伙做个窝不容易,——。
我的话还没说完,发现屋里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