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说话之前，我想先问你两个问题，李华。”山石生气了，他生气的最大的表现就是他开始喊你的全名了，就跟父母生气的时候就会喊孩子大名一样“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李华抬起头看向山石。

“第一，你认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山石问道，这个问题一般人来看都会觉得是大哥和小弟这种关系。

“第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山石继续说下去，“然后第三，一二两个问题的答案能不能让你把心里的事情跟我说出来？”

“老大。”李华哽咽着，这个时候麻将四人组也在远处看着这里。

“宇宙意识也会哭吗？”三位超脱者看向第四个人，那位古老的宇宙意识。

“当然，宇宙意识是宇宙内所有智慧生命的情绪集合体，自然是会有喜怒哀乐的。”古老者回答道，“但我也是头一次看到宇宙意识会哭。”

“不过，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我真的挺羡慕他的。”古老意识说道。

“什么意思？”两位议长面面相觑。

“我大概明白了。”一旁的游尘子倒是点了点头。

“你又明白啥了？”两位议长现在是满头雾水。

“你们成为超脱者有多久了？”游尘子问道。

“已经记不清了。”议长摇了摇头，他成为超脱者的时间太久了，久的连自己的宇宙都已经没了。

“那你们还记得自己的父母吗？”

“父...母？”两位议长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样貌，他们的声音。”

“是啊，别说你们，我也快不记得了。”游尘子感叹道。

“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了。”议长说道，“实际上山石和李华的关系与其说是兄弟，倒不如说是家里的长辈和晚辈。”

“一个人在外面受欺负的时候，家里还有长辈给自己撑腰，这种感觉，确实很久都没有过了。”议长叹了口气，这里的几人都是一样的，一个人闯荡，一个人打拼，走上巅峰的时候，人生早已没了来处，只剩下了归途。

“所以我说，我挺羡慕李华这小子的。”古老意识笑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