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悟哭得那叫一个闻者泪流,听者伤心:“老大,我从长白山一回来,感觉自己雄风不再,我好惨呐!”
陈牧麟嫌弃的看着两人在自己裤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以前你除了大光头有些亮眼,哪来的雄风?”
慧悟当即嘴角一抽,哭得更大声了:“不是啊,人家说着不是上头,是下头。”
“下头?”陈牧麟呢喃一句,有些疑惑,没听懂。
“我以前迎风尿三丈……”慧悟的话戛然而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陈牧麟顿时理解了,玩味的看着他。
慧悟见状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些话难以启齿。
最终他还是细弱纹声的说了出来:“我现在尿分叉,膀胱无力,断断续续,撒尿都能滋到地上……”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是羞愧难当。
陈牧麟噗呲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肾虚就肾虚,搞这么多形容词干嘛!”
听见其肆无忌惮的嘲讽,慧悟和秦朗两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啦。
大家都是男人,最难听的话就是说你肾虚。
闻言,秦朗咬牙怒骂:“该死的慈禧,踏马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是,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坐地吸土,踏马的慈禧那个老八婆一百多岁了,比抽水泵还厉害,几个晚上差点给老子吸干掉。”慧悟也是接过话头,不管清规戒律,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慈禧榨干了他们的元阳,他们也不会背上“肾虚男”的称号,更不会尿分叉。
现在,朝气蓬勃的小伙子,早上醒来都不会支帐篷了。
这病要是不治,这辈子幸福就毁了。
陈牧麟憋着笑,打趣道:“秦朗有媳妇了我能理解,你个和尚孤家寡人一个,着什么急?”
慧悟哭丧着脸,当时就急了:“怎么可能不急?我未来也是要娶媳妇的人,总不能找人代替我入洞房吧!”
“我觉得我可以!”陈牧麟和秦朗齐齐出声回答道。
慧悟当即大骂一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