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拉基米尔撤走了所有工作人员后,鞋匠缓缓的迈着两条腿向床边走去。
“抱歉,我为我粗鲁的行为向普斯卡娅女士道歉!”
“大列巴,我一直认为您是我的老师,带我走上正道的领路人,但我无法明白您为什么一直想要把大权交给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
“这些年你都看到了,司机他的理念跟我们差距很大,可以说他就是一个想要把我们沙俄人血液抽干来实现自己梦想的傻子!”
“他曾经亲口说过,我们沙俄这个农业国根本不配工团的降临,他认为只有像日不落、普鲁士、大明、法兰西那样的资本强国才适合工团!”
“而我们只是他口中的实验品,他根本没有为我们沙俄人想过!”
“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代表全体沙俄百姓的意志来实现沙俄的梦想,而不是让大家去做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牺牲!”
起初鞋匠还能跟大列巴好好的说话,可后来不知为何鞋匠几乎以咆哮的声音朝着大列巴大喊大叫,而大列巴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的看着如同一只狮子一样的鞋匠。
鞋匠的话也让大列巴自己不禁思考自己所作的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他也想把旗帜插满世界,但现在看看被他寄予厚望的沙俄经济建设似乎还没有完善,更无从谈起说向外扩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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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司机过于理想,鞋匠过于保守的大列巴顿感无力,他不敢想自己死后沙俄究竟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度。
更让他担心的是司机必定会和鞋匠争夺大权,双方必定是龙争虎斗,最终只会有一个赢家。
眼下看来把沙俄交给谁来打理似乎都不太妙,大列巴看不到未来的光明,那些他满意的继承人早早的就死了,现在留下来的都是他不太满意的人物。
两年前大列巴的身体还很好,那时候他就没有想到要为沙俄培养一个合格的“太子”,他还以为自己的时间还会有很多,能接着带领沙俄奋斗10年。
可人算不如天算,等他真意识到自己身体不行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再想培养个新人已经不可能了。
发泄完情绪的鞋匠看着沉默不语的大列巴也是感到了一丝愧疚,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抱歉!我失态了!”
“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徒弟!”
起身离开木床的鞋匠背对着大列巴略带歉意的说道。
“你要带领我们沙俄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支棱着身子的大列巴扭头看向鞋匠的背影开口问道。
“什么样的道路?我不太清楚,但我能够保证我们将会是一个工业强国!”
“你的思想我也会继承,不会让沙皇重新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鞋匠没有扭头直面大列巴,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有一丝丝的泪珠,在说完后他便推门离开了房间。
“咔擦!”
木门被合上,大列巴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从不相信神明,这一次希望神明保佑我的沙俄!”
...........
“长官,我们现在去哪里?”
“打道回府,回到我的办公室,你去让人联系一下季诺和加米这两人,让他们来我的办公室,我要和他们谈谈!”
“是!”
在鞋匠钻入汽车后,他们一行人便掉头返回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