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抛弃的鲁登道夫愤怒的朝着少校军官嘶吼,可他的吼叫声换来的却是一副手铐。
画家本人在保镖的保护下钻入了一辆黑色的奔茨汽车,这辆奔茨汽车的目的地是慕尼黑郊区的一处别墅,那是他的一名支持者——施丹格尔的住所。
他要逃到这栋别墅来躲避那些士兵对他的抓捕,因为这位施丹格尔商人拥有太平洋合众国的身份,算是洋人。
很快这辆黑色的奔茨汽车就开出了慕尼黑,经过1个多小时的车程后,他们来到了位于鸟芬村的别墅。
走下汽车的画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谋划这么长时间的行动竟然失败的如此彻底,明明他有那么多的支持者,但是却连一个慕尼黑都没有拿下来。
在这一刻画家心如死灰,一想到自己会被那些士兵抓捕,然后以叛国罪送上法庭,画家都想用自杀来躲避审判。
“海琳快来,给画家的胳膊包扎一下,他受伤了!”
施丹格尔冲着屋子大喊一声,很快别墅的大门打开,两名女人匆忙的拿着医疗箱走了出来。
海琳是施丹格尔的妻子,她和画家见过好几次面,对于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她很是有好感。
“哦,我的老天,你的胳膊流血了!”
“珍妮,快拿出来纱布给你的画家叔叔擦去鲜血!”
在众人的帮助下,画家被搀扶着走进了别墅,此时他左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和绷带包扎好了。
“后面会有追兵,我们得把画家藏起来!”
“我知道,施丹格尔,我们三楼有个阁楼,快让画家先生暂避一下吧!”
“谢谢!”
画家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当画家坐在阁楼的沙发上思考自己的未来时,那冲动的热血早已经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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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怎么走,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
2天后,1823年11月11日清晨,一队士兵根据线索找到了施丹格尔先生的别墅,他们进入别墅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在阁楼里面休息的画家。
当画家透过窗户看到那些来抓捕他的士兵时,他从枕头下面将那把左轮手枪拿在了手里,这时的左轮手枪里刚好只剩下一颗子弹。
画家拿着左轮手枪的手在不断的发抖,在犹豫和彷徨中那把手枪的枪口不知不觉的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不要!”
闯进来的海琳对着紧闭双眼的画家大喊一声,并把手枪从后者手中夺了过来。
“把手枪给我,我答应过我的信徒,如果我失败了,那么我将会用死来谢罪,请用十字军旗包裹我的尸体!”
画家冲着把枪扔在走廊上的海琳大喊道。
“不!你还没有失败,那么多人在等待着你,难道你决定在实现普鲁士复兴梦想前先撒手人寰吗?”
“不要辜负了我们对你的期望!”
海琳的话触动了画家,后者蹲坐在地上掩面流下了泪水,而那些搜查的士兵已经来到了阁楼门外。
面对荷枪实弹的士兵,画家没有选择反抗,他举起双手任由士兵将羁押到运兵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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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画家已经被抓到了,艾伯特总统对我们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希望我们巴伐利亚邦的审判庭抓紧对画家进行审判!”
秘书穆柯斯将最新的电报递交给卡尔,后者对于前几天那荒诞的闹剧非常的不满意,他非常的痛恨画家。
原本他也是想让巴伐利亚邦脱离魏玛普鲁士的,他们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可画家的冲动让他们前功尽弃,魏玛当局又在巴伐利亚邦派遣了重兵驻守。
卡尔想要当巴伐利亚邦首相的计划可是泡汤了。
“这个拙劣的兵变真就是个闹剧,让我们巴伐利亚邦的脸面都丢尽了!”
“必须要让所有人都来到法庭现场看看这个该死的混蛋是怎么被判处死刑的!要让所有的记者都来记录叛国者的下场有多么的凄惨!”
卡尔咬牙切齿的命令自己的手下抓紧审判画家,可卡尔不知道的是这场审判没有把画家枪毙了,反而让他名动整个普鲁士。
多年后卡尔在冰天雪的监狱内十分后悔当初怎么没有支持画家,最终落得了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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