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赌钱那一项,平日在营中不许做,没想到来王府开了先例。
可惜谁都没有预料到,身上带的现钱不多,摘下身上的配饰抵账又不大符合同僚间玩乐的规矩。因此,这场赌局很快便陷入了僵局。
身边忽然投下一个阴影,段晓棠抬头一看,是薛留。后者倒也委婉,问道:“将军,白将军又在山上捡到红薯了?”
段晓棠含笑道:“长生,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薛留摸着肚子,“红薯还有多久熟?”
段晓棠手里的蒲扇使劲扇两下,“等一会啊!”
抬头四顾,“屋里有不少糕点啊!”
薛留直言不讳道:“都吃过了,现在就想吃烤红薯。”
段晓棠将蒲扇塞到薛留手里,“想吃,就自己烤。”还挑食上了。
薛留乖顺地坐下,歪头打量红薯两下,“和地瓜烧完全不同的味道,一个烈,一个甜。”
段晓棠糊弄道:“和做菜一样,地瓜烧经过不少工序,还加了一点调料,味道肯定会变啊!”
薛留诚恳道:“将军,我会酿酒。”懂得其中的原理。
段晓棠抬手扶额无奈地笑了笑,这年头连半吊子道士都不好糊弄了。
无奈起身出门,对在耳房里烤火同人聊天的于广富吩咐道:“去我屋里,把麻将取来。”
这一夜只舞一把蒲扇哪熬得过去,还不如打麻将呢。
不久后于广富抱着一个木匣子回来,段晓棠吩咐伺候的仆役抬来一张方桌,并找来一张相宜的毯子铺在桌上。
庄旭抽身来瞅一眼,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段晓棠撸起袖子,对厅中高喊道:“有没有人来打麻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