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知道此事了吗?”焦聪问道。
“如何不知道?陛下也压抑得很,让鸾卫台与侦访台的人四下打听他的下落,我也问过鸾卫将军,她也说没有结果,这个田骏,究竟是躲到哪里去了?”双鲤说道。
“小人上次到潼关去,倒是听一个人说起,月前在潼关的鸿辰居好像见过一个相貌像极了六驸马的人,可再去鸿辰居打听,里面的店家与伙计都说不曾见过,有几个伙计眼神飘忽,倒让我觉得可疑。”
“鸿辰居?那是个什么地方?”嘉秀问道。
“是潼关城里一间颇有名气的酒肆。”
“酒肆?既然是酒肆,那声称见过他的人,定是个去酒肆中买醉的人吧,一个醉鬼的话岂能当真?也难怪店家与伙计们不认。”双鲤说道。
“是啊,醉鬼的话信不得。”嘉秀也说道。
“嘉秀的话说得对,我看他是存心躲着咱们,咱们再派人出去寻,也是白费力气,若是他知道咱们在苦心寻他,派遣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出去,他反而更不敢出来了,依我说,往后你们出去,不必刻意寻他,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自己出来了。”双鲤说道。
焦聪答应着,“我明白了。”
“鸾卫台与侦访台那边,等我入宫也与他们说一声,只是嘉梨那边,还是不要明说的好,免得她以为咱们不对她上心似的。”双鲤说道。
“好,都听嫂嫂的。”
“咱们没事儿多去陪陪她,等她慢慢的走出来,忘了那负心人,说不定就好了。”双鲤说道。
“是啊,今日祯太妃与瑶耕将她接了去住几天,她从小就听祯太妃的话,又是在祯太妃身边养大的,与常僖夫妇俩也亲厚,有祯太妃陪着她,说说笑笑的,心里不空落落的,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嘉秀自我安慰道。
双鲤也笑着说道,“陶姐姐的月份越发大了,再过几日就要临盆了,等那孩子降世的时候,咱们领着嘉梨也去热闹热闹,她一向喜欢孩子,到时候咱们留她多照看照看那孩子,有事儿做了,忙起来了,心里被占满了,就没有缝隙自恋自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