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可能浮现在了岳蒂龄脑海中.
会不会,冉朝云背着自己和陈朔有了出乎意料的进展?
虽然没有证据,但通过刚才冉朝云种种异样的表现,岳蒂龄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但又不能直接问。
越想越气,岳蒂龄忽然说道:“今天这顿饭,AA。”
冉朝云刚咬了口天妇罗炸虾,奇怪问:“不是说好你请客的吗?”
“我钱没带够。”
“没事我先借你。”
岳蒂龄难以置信,终于还是问了:“小冉,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嚣张呢?”
“是谁给你的底气?”
冉朝云微微一笑,得意回答:“爸爸给的。”
首都
高凛最近都一直在这里坐镇,除了要监视SZ资本的一举一动,然后做出最快的反应以外,她还去拜见了各路大神,很多都是高凛外公生前的门生或老伙计,对高凛的登门,他们都表示欢迎。
最重要的,高凛是为了觅觅科技在铺路。
关系这种东西吧,不能等到要用的时候才想起去找,而是一开始就得搭上线,平日里加以维护。
如此这般,关系才有可能在需要的时候体现价值,但也只是有可能。
清晨
陆政明的那位庶女来到了高凛下榻的酒店。
高凛也才刚起床,身上的睡袍都没换下,打开门后问:“什么事这么重要,电话里都不能说?”
说着,高凛走回屋子,弯腰打开冰箱给贺洁拿了瓶水。
一俯身,便是浑圆的臀部。
即便同为女人,贺洁每每近距离欣赏高凛的顶配身材时,心里都不禁要感慨一声。
哪个男人要得到高凛,不得死她肚皮上啊。
接过高凛递来的水,贺洁坐到沙发上说,小声说道:“根据SZ资本市场部各处收集来的情报,几家互联网公司可能要联合起来一起对抗觅觅科技。”
“对抗?”高凛坐下,搭起双腿。
贺洁点头:“说是对抗,其实用进攻更恰当些。”
“他们瞅准觅觅科技起步时间晚,根基浅,业务又广泛的特点,准备要有大动作了,但详细的还不清楚。”
高凛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坐直了身子:“可觅觅科技拿了企鹅科技和雷总的投资,外卖业务和白度合作”
“这不妨碍业内竞争。”
贺洁知道,高凛原先是做房地产的,讲究一个关系为大,互相之间会让地,竞标更有讲究。
门门道道太多,就看谁关系更硬。
所以对互联网行业的运行法则,还不太了解。
“其实互联网行业很小,大家都挤在同个市场抢流量,有资格上台桌的投资商就那么几家,所以现在的大厂投资的那些企业,身后的股东说到底,就那么几个。”
“只要竞争成功,市场吃下来,无所谓哪个活哪个死,两头下注,只要一头成功,那就等于全盘成功。”
高凛明白了,立刻起身拨通了陈朔的电话。
“你要遇到大麻烦了。”高凛只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远在明州的陈朔接到这通电话也不觉得意外,市场是敏锐的,互联网更是如此,每天的流量摆在这不会骗人,再细微的浮动都清晰可见。
“妈的,可能得罪人了啊。”
办公室内,陈朔伸了个懒腰,把各部门头头脑脑叫到一起开会。
“兄弟萌,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现在辞职还来得及。”
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的头头脑脑纷纷尽全力表达自己的忠心。
“誓死与觅觅科技共存亡!”
“外面的无耻之徒就是看不惯我们朔总少年得志,啊呸,竖子一辈子发不了财!”
“硬钢到底!”
“朔总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陈朔瞥了眼郭正云,心想就这小子鸡贼,还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他是不是知道老子今晚要去商K宴请客户啊。
陈朔单手叉腰,走到窗前,眺望远处风景,很是感慨。
“我是个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
“?”
陈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想当年,我为了在明州站稳脚跟,哪怕是吃糠咽菜,也平尽全力把嗨丝直播搞起来了,这其中的委屈,超出了一个十八岁少年的承受极限。”
台下,一名技术副总悄悄问酱爆:“江总,没想到当初您和朔总的创业如此坎坷艰辛啊?”
酱爆瞅了眼侃侃而谈的陈朔,暗暗呸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