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长青解释一句，又陷入了迷茫，因为这话实在是很可疑，就像是故意搪塞一样。

不过，刘长青也是真的没有这个想法，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为自己解释一番。

而刘长青只是再次看向夏天歌，沉默不语。

夏天歌的眼中微微闪动，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靠近刘长青，依偎在她怀里。

二者保持这样很久很久，直到黎明破晓，太阳高升。

新的一天开始了，夏天歌依旧在思考如何将京城百姓中的流言去除，经过几日的思考，她终于意识到了，京城百姓流言的起因。

他们几乎难以认识几个字，大多数人完全看不懂告示，于是为数不多的信息来源，便只能是听从他人的话语。

听话，这自然是好的，可也是不好的，不能辨别他人话语的真假，一味相信，是只能被当做棋子的。

而京城的情况，大多是来自于此。

于是在夏天歌的安排下，京城，及其周围，都开始建立起一些学堂。不求所有人都能心中万卷书。但求人人至少能认得眼前的字，懂得读书，自行明辨是非。

当然，多出的一部分钱财仍旧引得一些人不满，也出现了新的流言：读书识字有个鸟用！

对于这样的流言，少女却没有善罢甘休，几乎是出动了所有的，能在京城勘察的力量。他们全部都一齐出现，但凡发现这样的说法，便要强硬地押进学堂，学他几个时辰才肯罢休。

久而久之，众人经过这么一遭，其余的流言反而少了不少。——因为读书识字对他们来说不亚于在农田里劳作一年却并无收获——这样一来，京城反倒是安静了不少。

对于刘长青的信任，似乎也多了几分。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像夏天歌所期望的那般。

但，真的如此吗？

“那些东西，便也是下里巴人，不动得欣赏。”有些文绉绉的老秀才是时常看不起只识得几个字的人的。

似乎觉得，读书识字定是要家境优渥，亦或者是惊艳世界的天才，否则读了便是这世间最大的邪恶。

少女看着这种人，只觉得奇怪，认为他们有着说不上来的高傲与自大，但在京城面临危机的时候，这种高傲和自大就烟消云散，变成了他们口中的贱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