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瑶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没有爹的孩子,难怪只有一个许伯母带着,不见她们的爹。
她不由得生出同病相怜的共鸣来。他们没爹,她没娘,多么相似的痛啊!
他们好不容易走出来,她可不能揭人家的伤疤。
太史瑶压下小心情,问:“你们既然要买彩礼用品,那买到了吗?”
许娘子摇头:“并没有,我们来了没一会儿,卿宝就丢了。。”
太史瑶说道:“既然没有,那伯母你们回去,岂不是两手空空?白出来一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被吓了一出,我是怕极了。我和迎春、又夏,过几日再来吧。”
许娘子承认自个儿胆子小。
自打没了丈夫,表面带刺,其实她不过是外强中干。
特别是在小卿宝这件事上,她是一百个不放心。
“诉我直言,我觉得伯母的打算,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太史瑶微微摇头,“现在已经没有了危险,贼人全都被我阿爹的人给抓到,锁进牢里去。他们一个都逃不掉!不如这样吧,你们既然要采买彩礼所用的物品,那定然东西不少,不若由我带你们去逛逛?”
许娘子迟疑了,春夏秋冬却明显有些蠢蠢欲动。
她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