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帅是怎么想的,满帝都的人,从宗族到官方都在看我瞿振堂的笑话。
我是武阁的丧家之犬,也是不被你们接纳的外人,你们巴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死在武阁的反噬之下。”
萧良眼中浮现出一抹悲哀之色,“人不自弃,天必不弃,人若自弃,天必弃之。”
瞿振堂状似癫狂,狞笑道:“萧良,你是老帅宠信的接班人,你不会懂我的感受。
小主,
所谓联盟,只能共患难,不能同享福。
如今的宗族和王族之人,早已没有人坚守当年的信仰。
什么团结一心,互帮互助,都是狗屁,人都是为自己考虑的生物。”
“振堂。”
就在这时,一道雄浑的声音,从上空响起。
紧接着,瞿氏王族老祖从上空飘然落下,目光中同样满是复杂。
“从前,我不愿意干涉你的决策,是因为你陷得太深。
一百多年的武道修行,我比你更了解武阁的所作所为,与武阁交好,犹如与虎谋皮。
今日,既然这层关系已经破裂,你也该醒悟过来了。”
瞿振堂哆嗦着嘴唇,“祖爷爷,您……可是我回不了头。”
“谁说你回不了头?”
人群后方,又传来一道豪迈的声音。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萧瀚霖带着一众还没完全醒酒的宗族家主大步走来。
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三两个各自家族的高手随行。
就连萧景瑞,也跟着萧瀚霖一同前来。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足有数百人之多,挤满了瞿氏王族面前的街道。
萧瀚霖走到人群中间,斜眼望着瞿振堂,仍旧是习惯性的嗤笑一声。
“说我各大宗族看不起你,这我承认,你的确不是东西。
可要说为各大宗族失了血性,老夫可不同意。
景岩松八旬高龄,仍旧战死沙场,老夫也丢了一条手臂,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武阁也好,宗门也罢,还是什么狗屁异族人,我宗门武者始终坚定祖训,驱逐一切来犯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