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啊?我凭啥道歉,这坑是他弄的,我掉到坑里摔了腿,他不给我赔钱反过来让我给他道歉?我不去!”
赵庄原地立定,说啥也不往前走。
“小兔崽子,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是不是想挨揍?”
“叔,为啥啊?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胆小怕事了啊?你可是咱白山公社的第一狠人啊,这些年谁听到你的名字不害怕啊,一个狗屁不是的知青咋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就因为去年他用煤油把粮食袋子点着了你就怕了?”
赵庄是的确接受不了这个落差,因为他叔的关系,他以前不管是在生产队还是在公社,都是横着走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现在面对区区一个知青,他叔就要他低下头去跟人道歉。
他不接受!
“狗屁不是的知青??你是真敢说啊!”
赵勇一阵无语。
江明浩要狗屁不是,那他们整个公社就全都是连狗屁都不如的人了。
“难道不是吗?”
“老三小子,你就听你叔的吧,咱们敖子沟这一年好容易才入了江知青的眼,让江知青对咱敖子沟多了点好印象,你可别在这个当口给咱们敖子沟找麻烦,否则的话,别说你叔不饶你,你自己亲爹亲妈都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跟着来的赵勇的堂弟,赵庄的堂叔说道。
“你们一个个的都咋回事啊?咋地,姓江的给你们灌迷幻汤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怕他?”
“少废话,给老子下山!”
赵勇懒得再跟赵庄解释,用脚在赵庄的屁股上踹了一下,就推着赵勇往尖山咀这一侧的山下走。
一路上赵庄都极度的不配合,奈何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拧不过赵勇,加上腿还受了点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赵勇一路来到了江明浩的家。
“江知青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