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上下打量了张杨一下，应道：“你会说英语啊！”

张杨：“？”

邓肯解释道：“我听奥尼尔说姚不会英语，我以为你也不会英语。”

张杨：“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邓肯想了想，应道：“2005年全明星，奥尼尔说刚进NBA的姚不会英语，我以为你也一样。”

“……”

张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邓肯6年没和奥尼尔说过话了？至少姚明刚进NBA那两年，邓肯没和姚明说过话。

…

和邓肯唠嗑开始得诡异，结束得也突然，十分钟后，英格兰德从办公室拿着小本本回到训练场，带着张杨训练。

让张杨展示了一遍投篮基本功后，英格兰德给予了高度评价，但投篮手型的细节还需要调整，他话不多说直接开始指导张杨训练运球后投篮。

另一边，波波维奇和布登霍尔泽一边围观一边闲聊。

布登霍尔泽：“杰克马上就要23岁了，培养他，会不会太晚了。”

波波维奇翻了翻文件夹，拿出两份球探报告给布登霍尔泽。

布登霍尔泽是负责战术方面的助教，他在交易完成后才知道尼尔没了，这两天正在忙着调整战术，第一次看到张杨的球探报告。

对比了一下，他惊讶地说道：“杰克进步也太快了吧！几个月提升这么多？”

波波维奇应道：“他的基本功打得很扎实，有他那样的基本功，学什么都会很快。”

布登霍尔泽：“也是……但他技术为什么还这么单一？”

波波维奇：“我也不知道，你看他控球起步的动作，像谁？”

布登霍尔泽仔细盯着在英格兰德指导下练运球后投篮的张杨，起步时时刻注意护球的动作细节……“史蒂夫-纳什？”

波波维奇：“是的，和纳什很像，我猜杰克技术单一的原因可能是没人教他，可能因为他是中国球员，环境对他不友好，他也不会主动去学习新技术，只知道闷头苦练，新泽西那个大个子不也是这样吗？我想去年是纳什主动教了他一些技术，他才开始练新的东西，然后就有了这样的进步。”

布登霍尔泽又对比了一下张杨两个时期的球探报告，只是在纳什那里学了一阵子，换队后自己苦练，几个月后就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他对尼尔的念想迅速消散。

尼尔是这赛季进入NBA的落选秀，但不是2010年的落选秀，而是2007年的落选秀，已经26岁了，虽然即战力不错，在海外积攒的战术经验丰富，用着顺手……但上升空间基本没了，可能现在就已经是尼尔最强的时候。

这样的球员，让RC-布福德再去挖掘就是了，而张杨明显还有极大的上升空间，不仅如此，球探报告里对张杨战术意识的评价非常高。

他们会拥有下一把妖刀？

但是，他已经有一个中意的天才……

波波维奇猜到了布登霍尔泽在想什么，说道：“而且我们不需要把宝押在杰克一个人身上，你看中的那个大学生，我和RC商量过了，准备选他，一起培养，他们两个只要有一个打出来，我们就是赚的，如果他们都打出来了，那更好，他们的身高很契合。”

布登霍尔泽闻言什么意见都没了，他开始期待那一天。

…

早上，张杨在英格兰德的指导下进行了运球后投篮的训练、投篮手型的细节调整。

下午，张杨参加了马刺队球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