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可笑。”
宴司州弯下腰,一双宛如毒蛇的眸子眯起,死死地盯在蒋黎身上。
“宴家的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我的,宴迟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越过我去,凭什么来抢我的东西?
他只要安分守己,他身边的人一点事都不会有,可他偏偏要跟我作对,我怎么能放过他?你说是吧。”
蒋黎真是惊讶宴司州的无耻程度。
“真的只要宴迟安分守己,就可以平安无事吗?
十一年前他才十九岁,他根本没能力跟你争,他不够安分守己吗?还不是被你送进监狱十年。
他出狱后,单单算是我知道的,在赌场那次,你想要那个赌场老板置宴迟于死地吧。
所以,是他安分守己,你就不会动他吗?
不,你不会,因为你无能,无能的你害怕优秀的他,你才会一次次对他动手。
宴迟就算安分守己,你也不会放过他。
宴司州,宴迟入狱十年,出来了,你还是比不过他,你说说你多无能……咳……”
脖子被气急败坏的宴司州猛地掐住。
被说到了痛处,宴司州情绪再难稳定,“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掐死我,你敢吗?你……咳……你还要用我威胁宴迟,你很生气,但是你现在却不敢动我……”
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蒋黎感觉到了窒息感,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畏惧的神色,直直地盯着宴司州,似在嘲笑他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