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全家都已经决定去永夜发展了,我好不容易才说服母亲让我留在白昼科考,若是再等三年那必定说服不了在永夜生活三年的母亲了!”
就在白敬喜心生退意的时候,她猛的摇头。
她出生寒门是没有错,祖上也曾经是名门望族。
可惜,在祖母那一辈,得罪了权臣家道中落不得不南迁,做起了海运生意。
后来随着和永夜的贸易越来越多,他们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当年白静喜前往永夜国,见到了高楼大厦,蒸汽电车刷新的三观,其他白家人何尝不是呢?
这些年白家的大多数生意都往永业方向转,就是想直接入住到永夜。
早半年前,白家的嫡系子孙就已经全部的前往了永夜。
可作为从小就立志要改变白昼现状的气运之子,白静喜非但没有跟着去,还排除万难准备参加这一次的科举考试。
可以说这是她唯一一次机会。
一旦推到了三年后,那一切都晚了。
到时候来自家族的压力只会比现在大,不会比现在小。
左思右想,白静喜决定自己调查这科考到底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实在情况不妙,她再撤退也不迟。
是的,她决定在京城里通过蛛丝马迹去调查科考被人忌讳莫深的原因!
这事情在知道真相的人来看,那就是一个小年轻头铁的以卵击石,自己没事去找死!
这不,在一次酒宴过后,礼部尚书的次女就找上了白静喜。
那穿着白衬衫,绑腿皮裤的马尾少女坐在酒楼的窗台上,晃着修长的腿,懒懒散散地朝着白静喜敬了一杯酒,语气吊儿郎当地说道:
“白静喜,有一些事情,我大姐和我娘都不好出面直接告诉你。
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讲义气,看在我们大小就认识的份上,我来告诉你!这事情涉及那面,不是你可以参与的!!”
说着,少女指了指天空,一张白净的脸庞上炯炯有神的眼珠转了一圈,最后手指缓缓落下来,指向了皇宫的放下。
白静喜眨了眨眼,端起酒杯走到少女身边,随意地碰了一下杯:“圣上?”
“咳咳咳。”
听到这里,少女表情一噎:
“你是在和我装糊涂呢?还是故意框我,我的意思你不明白?我说的当然是那两位皇女了!他们准备在科举考试里面搞事情,你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