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南渊根据张墨和宋玉清的口供,将王全给抓了起来。
现在通过王全的口供,就能定宋玉清和张墨的罪,所以顾南渊决定亲自审问王全。
门被推开,几个衙役押着一个满脸沧桑、穿着褴褛的男人走进来。
王全的眼睛有些无神,脸色苍白,应该是在外面逃的时候经历了很多。
他的身体佝偻着,步伐蹒跚,显得非常疲惫。
看到顾南渊坐在审问桌前,王全的眼神闪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不再看他。
顾南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平静:“坐吧。”
王全微微抬头,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的皱纹更显得深刻,眼睛中的惶恐不安也显露无遗。
“说吧,王全,”顾南渊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端起一杯茶,目光冷冷地扫过王全,“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现在说我都算你自首。”
王全低下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艰难地开口:“大人,冤枉啊,我真没做什么……”
顾南渊冷笑了一声,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你可知道,已经有人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包括你和宋玉清之间的交易,你怎么解释这些?”
王全的身体明显一震,眼神中露出慌乱,但很快他就调整过来,压低声音,沉声道:“大人,不是我做的。宋玉清说得那些话全是胡说八道,她一向说谎成性,什么都能冤枉人!”
顾南渊微微眯起眼睛:“哦?你说她冤枉你?你也知道她说谎成性,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做交易?”
王全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眼神充满了激动:“大人,宋玉清的口供全是瞎编的!她为了自己能脱身,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性命!她说的那些话,全都是无中生有!”
顾南渊的眉头紧皱,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警告:“所以你是说,宋玉清把你和张墨都给连累了,冤枉了你?”
王全点了点头,突然语气变得更加激烈,“对!就是这样!她为了自己能保命,根本不顾他人!张墨的事情我不知道,反正她说我的那些,都是她自己编造的。”
顾南渊深深看了王全一眼,思索片刻后,他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些倒是和张墨的口供一致,那我倒要问问了,你和张墨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全低下头,神色一时复杂。片刻后,他才低声说道:“我和张墨认识,确实有过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当时,张家曾和我合作一段时间,但后来发现我的生意有些不正当,张家就终止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