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全场为之哗然。

几房的夫人面面相觑,有的皱眉露出不屑,有的则露出看戏般的神情,低声窃窃私语。

霖王妃的脸色骤然一沉,声音里带着冷意:“胡言乱语!我与王爷同床共枕,怎会发生你口中这等污秽之事?你分明是见事败露,胡乱攀咬,以求自保!”

女使闻言,吓得连连磕头,鲜血顺着额头滴落,声音凄惨:“王妃,奴婢没有胡说!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怎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求老夫人明察!”

老夫人冷眼看着,脸色丝毫未动,抬手制止了霖王妃继续说话:“够了,胡言乱语之人,不必再多听她分辩。”

她的目光凌厉如刀,扬声吩咐:“来人,把这个贱婢杖毙!也好让院中的人都看看,敢有此等非分之举,下场只有一个!”

院中杖责声声响起,每一下都似乎击在人的心头,惨叫声凄厉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林若萱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着绣帕,脸色逐渐苍白。

她的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再次翻涌,那是王妍清生产时撕心裂肺的尖叫、鲜血四溅的场景……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整个人都紧张到微微发抖。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镇国公夫人,小声说道:“母亲,我身体有些不适,想先行离开,回房中歇息。”

镇国公夫人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眉头微蹙,轻声问:“可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若萱低头,语气里透着歉意:“是,可能是这场面太过惨烈,我有些承受不住。”

镇国公夫人点点头,眼中了然,柔声安抚道:“你一向心软,这杖责的确是血腥了些,看着不适也属正常。既然如此,就先回去休息吧,别强撑着。”

她转身吩咐身边的嬷嬷:“去,让人送大娘子回房,好生伺候着,别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