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萧舒婳没问题,是薛昭一直背着她喝汤药。
再回想薛昭的所作所为,有些被忽略的细节重新挖掘,答案渐渐汇集起来。
既然困惑得到解决,萧舒婳放了邵登回去。
她虽然也惊讶于薛昭居然会私下与邵登有联系,但她还是更好奇薛昭为何对待此事是这个想法。
是否因为薛昭对她照顾得事无巨细,她感觉自己的所有动态,薛昭在百忙之中也能了如指掌。再反观自己,似乎就差上许多。
从来都是别人围着她转,难道她就此忽略了薛昭的想法。
不过确实,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总得和薛昭商讨一下。
薛昭如约回了公主府,说了会早些陪她,就一定能做到。
天还没见黑,手上还提着一包热乎的栗子糕。
公主府里什么吃食玩意没有,薛昭就是想哄她高兴些。
不管是凑在一起挑灯夜读还是下棋作画,能呆在一处就足以令他也心情愉悦。
薛昭走进房间,就看着萧舒婳气定神闲一手拿着茶杯喝水,一手拿着书卷,听到了声响,就缓缓从纸上移开目光看向自己。
这个目光有些古怪,薛昭再往下就看见了桌上摆着的一些药包,十分眼熟。
至少薛昭的确是做了隐瞒,所以他此刻是有些心虚的。
萧舒婳放下手中的杯子和书,笑得和善,“怎么站的这么远?”
薛昭走过去将成包的栗子糕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询问,“我还能站着吗?”
萧舒婳抬眸,“你说呢?”
薛昭干笑了几声,“倒不是说不能,没别的意思,就是我这腿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拉伸一下能舒服些。”
眼见身量修长的薛昭膝盖一弯,就要跪在她身边,被萧舒婳拉住了手臂,制止了这个动作。她轻声发出指令,“坐。”
已经弯曲的腿调转了方向,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薛昭急忙握住萧舒婳的手,“我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