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着,一个小小的无名队长,搭上了太子的线,就万事大吉了?”
“胡说!我没有!”
吴俸的反应越发激烈。
“倘若他太子之位真的坐的高枕无忧,又怎会需要你这样个小卒子的投诚。”
吴俸环顾四周,萧舒婳言语里肆无忌惮,无人在意她的说辞,却都盯着他的。
只能咬牙切齿地否认,“我没有!”
“巡防营每年都有关于律法的考核,吴俸,你知道诬告后的刑罚,左不过是一顿板子。”
萧舒婳的语气笃定,“但你这么坚持,你所怕的应该不是板子吧?”
“我没罪…”
“有人听闻,就在十几天前,你的妻儿赶回了娘家。”
“……那,那又如何?…总得让人探亲吧!”
“在这个没什么节日的时候,她们辗转到澄阳老家。怎么又有人听说,你的夫人从小就举家北上搬迁到了河州,娘家在河州都定居了四十余年。”
“那是因为…”吴俸眼神有所躲闪。
萧舒婳看出他这是在想准备好的说辞,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别着急扯谎找理由,本公主自然是知道,一切都知道。”
“不是…”
“这个一切,自然是包括你现在族中上下共七十六口人。”
吴俸僵在那里,隐约有发抖的迹象。
“也算是个规模不小的家族。”萧舒婳放慢语速,“但吴队长,你放心,这样小的罪名,本公主不至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