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乖…”
柳鸢哭的更厉害了。
范祺无奈的叹气,曲嫣已经将她的衣袖剪开了。
白白的胳膊上一道十厘米长的狰狞的伤口,皮开肉绽,但好在不是非常深,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更没有伤到筋骨。
曲嫣微微松了口气,撒上消炎药,又敷上伤药,迅速的包扎起来。
看到范祺这样的伤口,柳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都怪自己,这伤本该自己受的。她为何这样傻,那种时候都敢上来把自己拉开。
方才众人听了信号,秦函茗一直没睡,把大家都叫醒后,在暗卫的掩护下迅速往主殿走,谁知偏殿溜进来一个叛军,直接从队伍侧面冲进来,眼看着那剑就要划到柳鸢的肩膀,范祺一个跨步上来,揽住柳鸢的肩膀,将人带到了怀里。
胳膊也因此挨了一剑。
那个叛军很快就被击杀,可范祺也因此受了伤,流了好多血。
思绪纷飞间,曲嫣已经包扎好了。
“你就在这休息,我去外厅继续候着,还有人没来。”
范祺虚弱的点了点头,对曲嫣诚恳的说了声多谢。
曲嫣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范祺也拧着眉心顺势躺到了床榻上。
流的血有点多,头晕,好疼。
柳鸢跪在床边,身子伏在范祺身侧,遏制着止住了自己的哭声。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
“庄祺,你为何待我这样好?”
“因为你是柳鸢。”
柳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表情颇有些痛苦。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