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计,我到处找工作,直到……在游艇上遇难时,遇到了哥哥…”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从他舌尖吐出简直是过分地黏腻缱绻。
“你很麻烦你知道吗?”司郁抽不回自己的手,但不影响这张嘴还是特别不饶人。
“我最讨厌麻烦。”司郁说。
“哥哥,雪禅只是雪禅,雪禅不姓祁。”他哽咽着,有泪故意滚落在司郁的手背。
司郁掀掀眼皮,“再哭出去。”
以雪禅避重就轻的说辞来看,怕是雪禅在母亲去世后失去庇佑,被祁中行的一干情妇和孩子磋磨地快活不成了。
而在此之前,他的地位可能还不错,甚至有可能上位。
司郁吐出糖膜,又慢慢舔回唇里。
祁中行,黑道。
但她知道的不多,因为手没伸到那里。
司郁低头看着他头顶蜷曲的发,对上他缓缓抬起的蓝眸。
“雪禅,你说你不姓祁?”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