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瞬间蔓延,司郁添柴撒油。
“就当把你郁爷烧死了,回去好复命吧,狗杂种。”
“能杀了你郁爷,够你们吹三辈子了,小鳖孙。”
司郁咬紧牙根忍着右脚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迅速跑开。
百米之外,司郁听见了这车爆炸之后爆燃的碜牙声音。
任谁看了也觉得,这火,一定会把里面的人烧成灰烬,渣都不剩。
司郁骂了两句脏话,打开腕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把定位给宋酥发了过去。
她默默抬头看着天上的星子,想先找一个地方,过了晚上再说。
大冬天的,也没有草药,司郁看着自己脚腕上的伤口,蹙眉看着可以供自己休息的树。
这个伤脚,不好爬树,她蹙眉靠着一个树干,闭眸休息了一会儿。
睡不着,会被冻醒。
她放弃了在原地过夜的想法。
抬头看着头顶的星星,辨别方向,慢悠悠地往前挪。
靠北。
别让她抓住是哪个鳖孙!
走了一截路后,司郁有些体力不支,她这般硬朗的身子带伤走这么远的路,已经是尽力了。
若能原路返回还好,可原路返回只会和要杀自己的人撞上。
要是能原地歇着也罢,还是冷的厉害。
而且,司郁转念一想,他们看到车里的东西不一定就会放弃搜查周围。
若是待在原地,距离那里又近,她这样被找到,不好说把他们都杀了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
她单单是现在能醒过来还能走,就已经算天生体质原因的奇迹了。
司郁轻轻叹息,从兜里掏出一块儿泡泡糖,缓一缓。
很烦。
但不至于太烦躁,也可能是没体力没心力烦躁。
——
宋椰正在煮药,想去叫睡了一下午的白猫替班,结果被突然从客卧冲出来的他吓了一跳。
白猫眼中血丝极重:“现在,立刻,马上,给司郁打电话!”
宋椰疑惑,他刚才心里一直突突跳,脑子也微微发涨,一听白猫用这种慌里慌张地语气说出司郁的名字。
他的心慌瞬间被放大。
他迅速拨出号码,两人看着手机屏幕,呆滞了一般等一个人接听。
“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