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办?”
“司郁牺牲了,瞒多久?司上校回来就瞒不住了。”
“……”方古走了。
余影默了。
这事儿确实对所有人都是折磨。
司老爷子叫燕裔回家,让带他小幺一起的时候,燕裔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借口回绝的。
因为声音太沙哑,差点被听出什么意外。
宋家家主宋清鸣,也在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magician在C国的痕迹也不见了,司郁牺牲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挖不出一点能欺骗自己的蛛丝马迹。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自虐似的,高强度工作,一直没怎么休息。
回手去拿一点葡萄糖喝时,看见了桌角被压在帽子下的银色糖纸。
眼眶瞬间泛红,他眨了眨眼,又看了看,指尖伸过去,捏起糖纸,轻轻递到鼻尖嗅了嗅,又小心翼翼地压平,放在办公桌的玻璃下。
他把那帽子捧起来,放到怀里抱着,身体颓然往后一倒,闭上眸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外面在下雨,好像开着窗户,有雨水潲进来。
有点发咸。
指尖忍不住从眼角划过,他不解地看了看指尖的水渍。
“下雨了。”
瓢泼大雨,是司上校回来时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