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熟悉又新鲜的词,她有这个毛病,可是失忆之后,她的症状,大幅度减轻。
“你很爱威胁人。”但可惜司郁不是接受威胁的脾气。
时间差不多了,司郁若不答应,这杯酒也该喝了。
司应灿豪迈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她在司郁眼前,最后又露出一个恶毒的笑,“想让你亲手...杀了我,没有成功,不过没关系,那堵墙后面,有一个炸弹,我估计,也还有个几十秒吧。”
她狂笑两声,口吐白沫,眼眶突出,极为艰难道:“你不知道吧,我其实我的大学,还修了中药学,和你一样。”
囚禁在这里没日没夜的意义就是为了等司郁回来,决定他们的命运,她不会再等了。
“原来是想让我亲手杀了你。”司郁这样讲着,走近那堵墙边,“可是人犯过一次的错误怎么还会再犯。”
她通过触摸那堵墙的墙纸,确认那下面的东西不过是司应灿制造的,用腐败食物堆积而成的微生物炸弹。
除了食物,在这个监禁她的地方,她又能拿到什么。
这种小炸弹她也玩过,没什么好玩的。
随便找人处理就好了,而且司应灿的技术还不成熟,爆炸至少还要等到一天以后,显然她懂一点,但是没有那么多。
可笑的一生,可笑的威胁,可笑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