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郁点点头,“老师,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理解我、相信我的人。只有你看到不属于这时的我,依然淡定。”
其实先生真觉得没啥,能有他的家族猎奇吗。
先生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似乎在透过她的脸庞看向过去和未来。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请老师你替我出面,帮我。”
先生把笔记的封面合上,有一点不耐烦。
眼尾微微下坠,不悲悯,是烦。
“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去做?”
“有人告诉我,过去的我不能看见未来的我,会崩坏。”
先生起身,脚尖碾了碾地板,两手一掐把烟熄了,顺手弹到了垃圾桶里。
“说的有道理,但我不知道哪里有道理。”
先生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恰巧准备出去的时候心腹来敲门。
“跟上。”
先生两指一挥,示意司郁和自己一起出来。
心腹看了看先生的脸色,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监狱有来客。”
先生不怎么在意地嗯嗯两声,一边去厨房一边问:“什么事情?”
说是想求先生治病。
“不出诊,让他走。”
先生的规矩就是永远不出诊,司郁还是相当了解的。
但是不出诊的先生,又怎么会救后来爆炸后面目全非的自己?
甚至为此停了自己的实验计划。
司郁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先生懒懒地地坐在餐桌旁边后拿起杂志举在面前翻。
“先生。”
“嗯?怎么不叫我老师了?”先生把杂志略放低了一些,看司郁的面。
啊……还是讨厌温柔。
奶的究竟是谁把他小宝贝变成这种温柔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