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少钱?”她问。
秉烛大师没理会她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做法可以把他弄回来,但只是能把人弄回来而已。”
他用重音,强调了“人”这个字。
“可以。”她咬牙坚持,“人回来就行。”
秉烛大师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没有多余的话语,手里熟练的在整理着祭祀用的草木条。
“其实,我以前也找人做过法,”嘉艺说道,“但是都被骗了。您这边德高望重,我相信一定可以把他弄回来的。”
“可以,”秉烛大师又重复了一遍,“但只是人回来,心不在你这里。”
“我听明白了,”嘉艺执拗道,“具体要怎么做呢?”
秉烛大师没说话,也没抬眼。
他的话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手里的那些草木上。
我理解不了嘉艺的这种执着,小声的问道:“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你要他回来干什么?”
嘉艺道:“我爱他,只要他人在我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