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了一会儿:“没有高歌呀!”
哎,他这耳朵,跟智商差不多,在欠费的边缘。
“如泣如诉,你再听听。”我无奈道。
他胖胖的身体,趴在了门上,一动不动。
这时,对面的门儿开了,走出来一对中年的马来人夫妇。
大家尴尬的互相笑了笑,杜乐还挂在门上。
我捂着脸,不想继续看杜乐的傻样,反正也拽不动他,我自己往下楼下走去。
我一走,杜乐屁颠儿屁颠儿得跟在我身后,贼嘻嘻的小声说道:“真的听到了。三合,你耳朵真好用!”
我怎么听着,他好像是骂人似的。不想理他。
杜乐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担忧的道:“孙奇瑞这是夜以继日呀,身体能抗的住吗?我们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出来一趟,看看他吧?不放心啊!”
之前,孙奇瑞传授的“手艺人”,杜乐没懂。
看样子,现在还是没懂 。
生理卫生课的知识,他学的倒是牢固,还记得“伤身体”这个茬儿。
我无语的瞥了他一眼,继续往下走。
杜乐赶紧垫几步,跟了上来,问道:“三合,你不担心孙奇瑞吗?咱毕竟一起来的呀,他要有点儿什么事,你于心何忍呀!还有薇薇,她也是咱同学呀!”
听听,这大过年的,都说的是什么话!
短短一句话,他点了几个人?
不想理他,我继续加快了脚步。
杜乐在后面跟着一路小跑,突然,他两眼放光:“三合,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孙奇瑞,是不是你算过了他没事儿?”
心累,不想说话。
一路无言,往我们的住处走去。
是我单方面的,一路无言。
杜乐替我说了我的那一部分。
没错,他自问自答的说了一路,主题是,我到底是不是给孙奇瑞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