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
“我也去。”
孟念沫和东方峭几乎是一前一后说出来的。
东方峭本来是不想去的。只是听到孟念沫要去,又想起他的特殊嗜好……说不得踏春会就有自己这好兄弟心心念念的少妇!
他可不能看着好兄弟犯错啊。
这踏春会,他必须去!
“喝酒吗?”
裴乔儿又笑着道。
“喝酒误事。我不喝。酒喝多了脑袋会不清醒,无法理智去判断一件事。”
东方峭直接拒绝。
“可以吗?”
孟念沫则是看向了裴乔儿。
“可以啊。也别这么死板嘛……今日过节适当喝点儿没事。想当年,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随便喝个三五斤不倒!”裴乔儿对着两个少年说道。
这一夜。
除了裴乔儿之外,其余两个初次喝酒的少年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各怀心事睡了过去。
……
约莫几日之后。
在神灼卫总司的监天楼上,李月白看着面前的公文卷宗长舒出一口气。
面前公文是关于太学府再开设修行炼气课程的事宜。
如今天下安定。
但也更应该居安思危。不说别的,也要为应对之后的大劫,修行炼气就不该再藏着掖着。
如今……
这件事情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下来。
李月白先做了表率,将自己对玉司炼气的心得赠送给了太玄府,此外还将部分神灼卫总司内的炼气修行之法也送去了书院。
甚至于还派了魏无名去太学府做了副府令。
算是太学府名义上的二把手。不然单单丘夫子肯定忙不过来。
黄奎近些日子也因为此事在太学府和神灼卫总司两边来回跑。这会他算是才得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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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放在桌上的紫砂茶壶倒了一杯茶后喝了一口道:“木老大……东方峭那孩子在踏春会上闹出的动静听说了吗?”
李月白点了点头道:“听说了。可以说某些方面,他比当年的书生还要狂和傲啊!”
一场京城的踏春会,算是聚集了京城中新一代的年轻一辈。
但东方峭却是以着他的才学傲视群雄。无论是什么诗词歌赋,又或者是古今之事,他随口就能说出来。对于当今的一些事情,他也有着自己的见解。甚至于,他还当着众人的面,将京兆府一件悬了三年多的案子,就此给勘破。
可以说,那一刻的他该是所有人的中心……极其闪耀。
但一些个言语。却也激起了这位少年心中的高傲。
比如,有人说他其实是借着老中书令段剑安段公的光才能被人所知。所谓的才学就是言过其实……也就那样。
这样的言语,使得少年几乎也将踏春会半数以上的人都给得罪了个遍。
并且他放下豪言,不靠自己的背景,他也能在淼州那里混出个名堂。
也由此,他在踏春会上名声大噪。
但眼下……
黄奎却是叹了口气道:“要是我年轻个几十岁,如他这般年纪的时候……遇到他这样的人,怎么着都得给他竖个大拇指,说上一句你他爷爷的有种!可现在嘛……”
“过刚易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对吗?”李月白回他道。
“是这个意思。这孩子不单是耿直。而且太狂了。是目中无人的那种狂,和他同一年龄的,几乎他就没放到眼里。”黄奎摇了摇头又道:“淼州那块地界多是水洼地界。某些地方一条河就把一个县城给围了。东方峭这孩子待在那种封闭地界,这种性格可是会吃大亏的!”
“我也放心不下……所以派了人暗中随他一块去了。”李月白又道。
但即便身边有人看着东方峭,也只能是保障他不出事。可将来他到底该是要独当一面的。
不然一旦离了他们这些长辈……
以东方峭现在的性格,必然会被人所加害。李月白也希望,东方峭淼州之行能磨砺的他过于自傲张扬的性子收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