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舍剜了他一眼,坐在床边,拿出药膏来。
她说:“今年快三十了吧?还没人要,还好意思说。”
周越琛翻起身来要理论,“哎你这话说的……啊!”
阿依舍一把将他摁住,“别动!我下手可和夜落寒一样没轻没重!”
周越琛乖乖趴着,“土匪!”
阿依舍看着周越琛后背上青紫了好几块,她心软了。
其实,她的心一直是软的。
她用棉签沾着药膏给周越琛擦药。
“哎呀,好疼,你轻点儿。”周越琛瑟缩着,他抬头看阿依舍,“你用手擦,棉签太硬了。”
阿依舍蠕动了几下嘴角,反驳和骂人的话终是没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句,“事儿真多!”
周越琛感觉到阿依舍的手又软又暖,他舒服的呻吟起来。
阿依舍瞪着他的后脑勺,“什么声音!闭嘴!”
周越琛说:“又没人能听见。”
“我不是人?!”阿依舍又剜了一眼周越琛的后脑勺。
周越琛又抬头看了一眼阿依舍,笑着说:“你脸红了?”
阿依舍有些尴尬,“周越琛!”
周越琛不说话了。
阿依舍继续给周越琛擦药。
她顺道看了看周越琛的背。
别说,宽肩窄腰,还挺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