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陆两家的下人都忙上忙下,平日里两家下人不对付,可这会儿功夫,大家又都互相分享起情报来。
任家下人:“咱家小姐到底在不在陆家,我家老爷都快气疯了。”
陆家下人:“那不能,这几日都是我守着小阁楼的大门,进去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除了心理医生和照顾少爷的人,别的人是没办法进去的。”
任家下人半信半疑:“真的,不是你家少爷把我家小姐藏了起来?”
陆家少爷:“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少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任家下人打探着任桑的消息。
任柏林把任桑关在家里哪里也不准许她去,小姐偏偏一门心思想往陆家跑。
这不,今天早上,屋里屋外一找,任桑果然跑了。
任家小姐没别的本事,逃跑技术一流。
任家下人假笑,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找到任小姐才是最要紧的。
任家下人:“是是是,是我胡说,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毕竟,陆少爷也不是没把小姐锁起来过。”
这话一出,死一般的沉默。
陆家下人拍拍手,把任家下人推出了陆家:“我懒得和你胡诌,现在是晌午,我休息的时候,你别打扰我休息。”
“我也告诉你,小阁楼大门是我守的,任大小姐如果进来了,我会不知道?"
"再说了,后院有大白守着,别说一个人进去一只苍蝇都能惊动大白。”
任家下人想了想,大白以前把任小姐追着跑,下人仰着脖子看里面的大白,只见它趴在门口,懒散的晒太阳,没一点动静。
下人点点头,刚准备离开,就听见小阁楼二楼传来噼噼啪啪的几声。
任家下人停住脚步,回头:“这是怎么回事?"
话一落,声响更大。
”啊……”
一道女人的闷哼声细细绵绵地传到下人的耳朵里。
“小姐,是小姐的声音。”
陆家下人也惊呼,坏了,是她疏忽了,大白可不敢出声咬任小姐,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还在大白身体叫嚣。
楼上女人的声音响起,大白瑟缩地蜷起来。
“还说我家小姐不在陆家?”
陆家下人顾不得任家下人的声讨,迅速上了二楼。
只见谢祁安嘴角被打了一拳。
“大……大少爷……你怎么在这!”
完了完了,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小少爷见到大少爷……“
她全都搞砸了,更糟糕的是,门被锁了起来,里面全是瓷器玻璃破碎的声音。
“少爷……少爷,开门……”
门内,任桑被陆今宴掐着脖子,她满脸惊恐又难以置信。
“阿宴……我是任桑啊。”
陆今宴看着任桑的眉眼,上下打量着,眼里充斥着难以克制的愤怒。
任桑抓住陆今宴的手,使劲掰开他的手指:“好难受……陆今宴!”
这一声陆今宴,像是打开了陆今宴身上的某个开关。
他掐着任桑的脖子,更加用力,软嫩的脖子在陆今宴手中像一文不值的玩物,一掐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