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楼的玻璃窗又被敲碎了。
……
陆今宴朝窗外看去,看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他激动的握紧拳头。
任桑急忙走进屋内时,陆今宴已经情绪不稳定的挥拳打在玻璃窗上。
玻璃碎了一地。
任桑立马走上前,从后面抱住陆今宴,安抚他道:“阿宴,你怎么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直都在。”
她朝窗外看去。
廖旬走进小阁楼。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少年。
廖旬要做什么?怎么突然来小阁楼,也不打一声招呼,让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是她大意了,一直以为陆今宴情绪已经稳定,其实陆今宴和她待在一起才会情绪稳定。
只要见到陌生的人,陆今宴还是会失控。
可陆今宴见到廖旬,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还是不是廖旬的原因,而是他身后的那个少年?
“阿宴,有些人和事都应该面对的,不然等到出席宴会那一天,你要见的人比这还多!”
任桑拉着陆今宴下楼。
陆今宴的意识瞬间恢复过来。
他颤抖着手臂。
抓紧任桑的手。
明明……
明明在这段时间里,他逐渐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
每一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我意识在不断觉醒和强化,思考问题也变得愈发理智起来。
可当他瞥见自己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每当有陌生男人试图接近任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瞬间让他失去控制。
仿佛身体里潜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只要一嗅到外来者对任桑的威胁气息,便会毫不犹豫地挣脱束缚,咆哮而出。
他深知这种反应有些过激,但就是无法遏制内心深处对于任桑的强烈占有欲。
这种欲望如同一股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一路奔腾直至陷入极度失控的深渊,甚至渐渐演变成一种近乎变态的程度。
任何一个可能夺走任桑关注或接触她的男人,都会成为他眼中不共戴天的仇敌。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处升腾而起,如同一股冰冷的电流迅速传遍了全身。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陆今宴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恐怕已经病得非常严重了。
这个念头如同沉重的巨石一般压在了心头,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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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任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楼下,廖旬和少年简单的交谈了几句。
廖旬看见任桑和陆今宴下楼,眼神瞥见陆今宴手上的伤。
他显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