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关庆峰、冷峰的狙击手,现在在机场分局。他是个外国人,叫阿伯特。”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你是谁,喂,喂,”秦绪喊了几声,对面早就把电话挂了。
“怎么回事。”在一边正在看资料的张保乐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是个举报电话,咱们马上去机场分局。”
“去那里干什么?”张保乐还是一头雾水。
“狙击手找到了,就在机场分局。”
“啊!”
阿伯特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劲,看守他的警察由无人看管到八名警察围在他的身边,看管他一个人。他知道事情可能败露了。这一刻,他有些后悔接这担任务。中国是雇佣兵的禁区,这句话不是白说的。要是在别的国家,组织还可能想些办法。比如交换,再比如武装救援等等。在中国,这些办法都没有用。
“你是阿伯特?”很快阿伯特再次被提审。望着提审他的二人,他一言不发。
“阿伯特,你是不懂中国话吗?”秦绪看阿伯特没有反应,以为是语言不通。
“这小子刚刚在机场,说中国话那叫一个地道,比我普通话发音还准。”这时旁边一位机场分局的同志介绍道。
“原来你会说中国话呀。不会说也没关系。咱们分局就有翻译人员,可以为你提供翻译服务。”秦绪说道。
机场分局经常会处理一些涉及外国人的纠纷,翻译也是有专门的编制。所以,阿伯特要是说语言存在问题,机场分局也是可以就地解决的。
“不用了,我对汉语还是有所研究的。咱们对话应该没有问题。”阿伯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