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觉着自己不干净了,肚子里似乎多了点东西,感觉很古怪。
它反抗不了生活,想躺平摆烂,可是肚子里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让它总想挠点啥、咬点啥,发泄一下无处安放的精力。
拆家是不可能拆家的,它不是愚蠢的二哈,从小铲屎官就不断警告,敢拆家就扣它的盆盆奶和肉,直到攒够钱买新的。
所以,它比谁都爱惜家具。
船到瓦伦西亚,骑士们小心翼翼的牵马下船。
煤球嫌他们墨叽,一个纵跃跳到码头上,狠狠伸了个懒腰,弹出锋利的爪子,在石头地面上挠了几下,留下几道深深的沟槽,心里爽了……
晚上住在当地的一所大教堂,这里很干净,教廷对付黑暗生物的执行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通知已经下发到各个教堂,每个神职人员都要喝圣水自证清白,敢逃走就要面临无休无止的追杀。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队伍踏上前往马德里的旅程。
马蹄哒哒哒,小河水哗啦啦,骑士们没过新鲜劲,挥舞着手中的剑模拟马战。
煤球跑前跑后、上山爬树,发泄着无穷的精力。
队伍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它拖着一头硕大的野猪回来了。
骑士们高声叫好,响亮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煤球懒得搭理这些无聊的家伙,它分得清大小王,知道谁才是衣食父母。
打猎是消遣,铲屎官准备的口粮才是生活必备。
拖着野猪在胡杨林马前绕了一圈,跑向路旁哗啦啦的小河。
骑士长自从吃了盖浇饭,一直念念不忘,此刻见到这么大一头野猪,立即下令队伍休整一会儿。
胡杨林下马,喊上崔浩他们帮忙,利索的清理内脏,扒皮剁肉。
前后不过二十分钟,野猪肉就分割好清洗干净。
继续上路,胡杨林还得干活,在大块野猪肉上刻聚灵符,腌制起来。